第304章 意图不轨

小说:野村那些事儿 作者:断欲

    第304章意图不轨

    张大栓决定对带娣姑娘下手了,欺负王海亮的妹子。

    我惹不起你,可我惹得起你边的女人。

    老子就不信,你王海亮可以将全部的力用来照顾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张大栓的角撇出一丝微微的冷笑,他打算晚上就下手。

    张大栓离开大梁山小学的时候,是傍晚时分。

    那时候太还没有完全落下,西天边抹出一血红的夕

    学校距离村子五里地,现在走回去,刚好可以赶上吃晚饭。

    张大栓叼着烟锅子走出了学校的大门,一步三摇准备赶回家去。

    刚刚走上大路不到五十米,忽然,耳朵边响起了一阵梆子声。

    “邦邦邦……啪啪啪,邦邦邦,啪啪啪。”

    前面出现一个人,手里拿着一条盲杖,一边走一遍拍打着竹板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者,一步一挪正在赶路。

    张大栓认识他,这人名孙瞎子,是大梁山五个村子唯一的算卦先生。

    孙瞎子喜欢算卦,他算卦的本事是祖上留下来的。

    从他爷爷的爷爷哪辈子起,就是大梁上有名的算卦先生。

    到孙瞎子这一辈,算卦的技术依然高超,传遍了方圆几百里的乡镇。

    就是城里的那些有钱人,也翻山越岭过来找他算卦。

    孙瞎子小时候眼睛就瞎了,用他自己的话说,祖上帮人算卦太多,了天机,所以上天的报应落在了后代子孙的上。

    孙瞎子手里的竹板打的震天响,盲杖拄在地上也拉拉响。

    因为看不清路,他走的很慢。

    张大栓问:“呀,这不是瞎子哥吗?嘛去?”

    孙瞎子眼睛不好使,但是耳朵贼灵,跟大梁山的猎狗一样。

    “呀,大栓兄弟,是你?我到山外帮人算卦,刚刚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个人,到山外?”

    张大栓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很难相信,一个瞎子怎么走出大梁山二百里长的山

    不要说一个瞎子,就是强力壮四肢健全的正常人,想要走出大山那条路,也要结伴而行。

    路上不但有熊瞎子,还会遇到狼的攻击。

    孙瞎子已经两年多没有回过家了,一直在山外帮人卜算。

    大梁山毕竟小,人口也少,养不起一个算卦先生。

    孙瞎子是光棍,没媳妇,膝下只有一女,是抱养来的。

    十年前,他的闺女也看上了王海亮,很想嫁给海亮做媳妇。

    那一天,海亮娘领着儿子走了孙瞎子的家,海亮只看了一眼就走了。

    因为那女人长得很瘦,瘦小枯,一阵风就能走。

    再加上稀稀拉拉几头发,好像一只烹熟的虾。巴张开,满的牙齿黑乎乎的,好比一口三年没有刷锅的破砂锅,海亮没看上她。

    再后来,孙瞎子的闺女嫁给了本村孙家庄的一个青年,现在孩子都会打酱油了。

    孙瞎子早就警告过闺女,她跟王海亮不是一路人,两个人不般配。

    而且王海亮命,那是少有的天煞孤星。一般的女人嫁给他,非死即残,不得善终。

    张大的闺女二丫,就是个例子。

    今天张大栓碰到孙瞎子也是巧合,他只好跟孙瞎子相跟着回家。

    “瞎子哥,你看不到路,不如我送你回家吧?”张大栓说。

    孙瞎子点点头:“好,我的眼睛瞎了,心却明得很,绊不倒的。”

    张大栓:“反正路上没别人,也好做个伴。”

    就这样,张大栓搀住了孙瞎子。

    哪知,他的手刚刚触到孙瞎子的手臂,孙瞎子就打了个冷战,他愣住了。

    “大栓兄弟……”

    “恩……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自己正在走霉运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不要,张大栓也楞了,但是立刻笑了。

    张大栓是不相信卜卦的,他觉得孙瞎子是财,想做他的生意。

    张大栓说:“我很好,没事,嘛这么说?”

    孙瞎子说:“不对,你真的在走霉运,而且这霉运是从今天下午开始的,你是不是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?”

    张大栓一听气就不打一来,:“放你娘的!你嘛咒老子?”

    孙瞎子:“我不是咒你,你一定对学校里的带娣姑娘有了想,而且想占有她,对不对?”

    一句话不要,把张大栓吓得差点栽个跟头。

    他做梦也想不到,孙瞎子用手一他的手腕,立刻知他心里想的啥。

    一时间,张大栓愕然了,惊呆了,彷徨了……。

    但他心里不服气,说:“学校里的带娣姑娘长得好,不要说我张大栓,全村的男人,那个不想占有她?”

    孙瞎子呵呵一笑:“我劝你别胡来,最好打消这个想。带娣姑娘你可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孙瞎子微微一笑:“她不是寻常人,她是扫把星,克夫命,谁娶谁死,谁碰谁死!”

    张大栓心说,放!你哪儿来的这种据,没有一点科学理嘛。

    孙瞎子听到了张大栓的冷笑,他说:“大栓兄弟,别怪我没劝你,带娣姑娘真的碰不得,也近不得。你有没有听说过伯虎星?”

    张大栓摇摇头:“没有,什么是伯虎星?”

    孙瞎子:“所谓的伯虎星,就是下面没有发的女人……这样的女人命得很,一般的男人扛不住,带娣就是伯虎星,而且是大梁山唯一的伯虎星,生来就克男人。

    不但克男人,而且克父,克兄弟,克子女……一句话,只要是她边的亲人,全都会被她克死,一个也留不下。

    我帮带娣批过八字,这姑娘至少要做四十年的老闺女。也就是说,她四十岁以前,是不能嫁人的。

    你没发现吗?她刚生下来不久,父就双双毙,十八岁那年,王大夯也被炸炸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孙瞎子的一番话说出,张大栓不由机灵灵打个冷战。

    他说的一点不错,带娣姑娘的爹娘,就是在她生下来不满周岁死的。

    是哥哥王大夯一把屎一把将妹子拉扯大。

    带娣十八岁那年,王大夯上山修路,偏偏就遇到了哑炮。

    一个哑炮炸响,他被滚滚的石块压在了断崖下,砸得面目全非,骨断筋折,没送到医馆就死了。

    还有就是曾经喜欢过她的四个男人。信用社主任宋子健,孙家庄的孙巧哥,张拐子的弟弟张建军。

    还有一个,就是海亮从城里聘请来的小梁老师。

    这几个男人都曾经对带娣产生过慕。孙巧哥还跟她拜过花堂。

    可这些男人,小手手都没有碰她一下,就一命呜呼了,死的死,残得残。

    难带娣真的是伯虎星?难世界上真的有伯虎星的传说?这女人,不得,碰不得,近不得?

    简直他娘的邪了门了!

    张大栓呆立了一下,没好意思做声。

    但他立刻笑了,反问:“孙瞎子,你净他娘胡说八,你怎么知带娣是伯虎星?你怎么知人家姑娘……那个位置……没有发?人家是大姑娘,难会解下衣服让你看?”

    孙瘸子的脸腾地红了,说:“我用八字批出来的,我的八字批得很准,如果带娣姑娘不是伯虎星,我就让你把眼珠子挖出来!”

    孙瞎子急的直跺脚,你可以侮辱他,但是不能侮辱他祖传的卜卦技术。

    张大栓笑:“你本来就是瞎子,没有眼珠子的。”

    孙瞎子将拄杖点在地上蹦蹦响,:“信不信由你,作为街坊,我已经跟你陈述了厉害。不信的话,你碰她一下试试?保你活不到天明。”

    “照你的意思,带娣这辈子都嫁不出去?一辈子无经历男人?”

    孙瞎子说:“那倒不是,十五年后,她会成为王海亮的媳妇,因为普天之下,也只有王海亮可以克制扫把星。

    玉珠是扫把星,海亮是天煞孤星,他们两个是绝配。”

    孙瞎子越说越离谱,张大栓越来越不相信。

    他甚至觉得孙瞎子老不正经,怎么关心起人家大姑娘的有没有发?

    人家有没有发,管你个事?

    再说了,每个人的生理结构都不一样,不能因为人家发不旺盛,就说人家是伯虎星吧?

    所以张大栓摇摇头,当孙瞎子的话是扯淡。

    事实证明,孙瞎子的话是正确的,因为十五年以后,玉珠得病死了,而带娣姑娘真的成为了王海亮明媒正娶的媳妇。

    那时候,带娣还是个闺女,王海亮也成为了她经历的第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新婚之夜,王海亮才发现,带娣真的是伯虎星。

    张大栓本没把孙瞎子的话当回事。而且他打定了注意,不将王海亮的女人欺负,誓不罢休。

    回到家以后,他的媳妇大栓婶已经做好了饭。

    张大栓吃过饭,是傍晚九点时分,他放下碗巴走了。

    走出村子,路过村南的土窑,他再次一步三摇直奔学校的位置而来。

    他打算霸王上弓,将带娣姑娘欺负了。

    他不担心带娣呼救,因为学校里没人,距离村子又远,本没人听得到。

    女人还不都那样?开始的时候连打带踢,剧烈挣扎。

    一旦经历过男人,品尝到男人的滋,一个个就变得罢不能,你不找她,也会像藤子一样过来你。

    张大栓还是相信自己男人魅力的。当初张二狗的老娘大栓婶嫁给他的第一天,也是这样。

    那一次,女人还了他一口,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痛跟回忆。

    直到现在,那疤瘌还在。

    张大栓来到学校的门口,发现大门已经关闭了,学校办公室的灯还亮着。

    带娣姑娘在里面备课。

    张大栓心里一喜,打算跨过铁栅栏门。

    他知里面有狗,王海亮家的黑虎就在里面。

    他已经做好了准备,来的时候带了一张煎饼,那煎饼上涂抹了耗子

    如果黑虎敢他,他决定将狗毒死。

    就这样,张大栓飞跃起,上了学校的铁栅栏门。

    张大栓做梦也想不到,他刚刚靠近铁栅栏门,黑虎就发现了他。

    发现陌生人闯入,猎狗一的鬃瞬间炸立,扯嗓子一吼:“呜!”一声扑了过来。

    张大栓很倒霉,偏赶上学校的铁门是钢筋焊接的,在铁门的顶端上,每一钢筋全都是缨那样的尖尖,比刀子还锋利。

    黑虎这么一扑,张大栓吓的浑一抖,脚下面一,他踩空了……一坐在了钢筋尖尖上。

    那些锋利的尖尖,就在他后面两只眼的中间,又开了一只眼。

    张大栓发出一声杀猪宰羊般地嚎……。